婚姻可能会出错,但是基本上还是一件美观的、有用的、灵活的、滋润的和给人带来活力的事物。它与同居不一样(我们这代人多数对两者都有所经历)。
一场婚礼不仅仅是个卖弄的仪式:它还是面向公众的(即使是我那场偷偷摸摸的、羞于公示的婚礼,也有路人踱进教堂参观)。
他们退缩了,只是偶尔提供一点百姓不屑一顾的微不足道的税收优惠。有谁在上帝面前庄严宣誓是为了每年节省350英镑,以及你死后你的爱人免付遗产税这样遥远的福利呢?
于是退休的高等法院法官保罗·柯勒律治爵士(Sir Paul Coleridge)对婚姻做出了最强有力的辩护。在家事法庭上,他看过了太多悲剧,以致没有办法忽视婚姻。他的婚姻基金会提供的关于结婚率下降所造成的灾难性后果的有效数据,像是朝我们扔了一枚重磅炸弹。
若非如此,捍卫婚姻的职责就留给了牧师(但是又有谁会听呢?),然后这些辩词会被淹没在理由充分的黑色幽默中:愚蠢浪费的婚礼的荒谬性、才一年就毁灭的婚姻、以及狡猾不忠的另一半伙同他人一起卷走你一半财产的风险。
你听听幽默作家刘易斯·格里扎德(Lewis Grizzard)说的那句了不起的俏皮话:“我再也不要结婚了——下次我就找个不喜欢的女人,然后给她一所房子。”如今的成功女性也有同样的感受。
我们都有这样一些好朋友,他们或者因为某种不易理解的原则,或者只是嫌麻烦,都没有结婚,但是却有着一个幸福稳定的家庭。
和政客们一样,我们不想惹他们不高兴。
曾经被认为是“罪孽”的同居有时有一些绅士的理由:我认识的一个中年男子与妻子不睦,之后搬出去和新女友同住,但是他绝不离婚,如此他的妻子就可以继承他的房产和养老金。为了避免惹恼不结婚的人,我们不常赞美婚姻。但是为了公平起见,我要赞美婚姻。
婚姻可能会出错,但是基本上还是一件美观的、有用的、灵活的、滋润的和给人带来活力的事物。它与同居不一样(我们这代人多数对这两者都有所经历)。
在众人面前宣誓你愿意努力一生维护这段关系,这有着不同寻常而令人敬畏的意义;为你们的关系缔结合法的有约束力的纽带,契约既定,情义弥坚,这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
你们站在全世界的面前宣布:“这就是我们。不是随时可能移情别恋的临时同居,而是一个整体,无论好坏贫富,不容许任何大胆的第三者的破坏。”
只要看看允许同性情侣结婚带来的兴奋和喜悦就知道了:他们知道婚姻的价值,这正是他们为之奋战的原因。
婚姻还会让你接受(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两个家庭、两个亲族之间的结合。我还记得,婚礼之后的那个早晨,我想到了从今以后我们在某种程度上对彼此的兄弟姐妹、母亲、表亲等等都负有责任了。
我们可能并没有选择他们,但是现在我们必须要为他们考虑,在需要的时候可能还要对他们伸出援手,与恋爱时相比,我们得更加注重他们的感受。
婚礼不仅仅是个卖弄的仪式,它还是面向公众的(即使是我那场偷偷摸摸的、羞于公示的婚礼,也有路人踱进教堂参观)。这种声明和身份确保婚姻成为某种粘合剂,将构成我们社会的薄弱四壁粘贴得更加牢固。
如果每段关系都是松散的、非正式的、只因当时的感情而发生的,我们即将走到一个毫无法度的地狱边缘。天晓得,维多利亚时代的夫妻规矩也有它的错误,但是与比尔·赛克斯(Bill Sikes)和南希(Nancy)的关系相比,在这样的婚姻中你会更加安全地成长。
婚姻是成年人的关系,婚姻是勇敢而严肃的:它是一次准备充分、有所计划、满怀希望的冒险环球航行,而不是一次短暂的阳光海湾之旅。
在那种责任中你会成长,在那种安稳中你能放松和兴旺发达,在对彼此的忠诚中,你可以广结良朋,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之间有着最根本的、牢不可破的联系。
婚姻万岁。
(译者:徐祥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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