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网>>国际>>外媒关注
人民网>>国际>>正文

奥斯维辛集中营:囚犯与纳粹党卫军看守之间的爱情【2】

海伦娜·斯特洛诺娃(Helena Citronova)爱上了纳粹集中营党卫军看守弗兰茨·温施(Franz Wunsch)。
他设法使她和她的姐姐罗钦卡(Rozinka)免遭毒气室虐杀。
温施:“欲望改变了我的残忍行为”;他没有被宣判入狱。
凯特·布雷斯林(Kate Breslin)在《在这样的时代》中描绘了类似的感情关系,但是该书曾遭到严厉批评。

——艾伦·霍尔(ALLAN HALL)在柏林为《每日邮报在线》撰稿 原文发表于2015年8月12日

2015年08月17日09:00  来源:Mail Online  手机看新闻

消失的灵魂:从犯人身上剥下的一堆鞋子是奥斯威辛死亡集中营的当代展览之一。海伦娜在集中营里名为“加拿大”的巨大仓库里工作,囚犯们得把这里死者的财物分类,然后用船只运回柏林作为纳粹战争的补给。

   海伦娜接着说道:“因此他对我说‘快点告诉我你姐姐的名字,不然就太迟了。’然后我说‘你做不到的。她和两个孩子一起来的。’”

   “他回道‘有孩子,这很不一样。孩子们是不能住在这里的。’因此他跑到焚尸炉那边并找到了我的姐姐。”

   温施告诉他们说海伦娜的姐姐在“加拿大”为他工作,从而挽救了她,但对于孩子们,他实在是无能为力。

   海伦娜和她的姐姐在奥斯维辛集中营幸存下来,尽管她和温施之间的关系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但数年后她的确在他的战争罪行审判中为他出庭作证。

   海伦娜于2005年逝世,她在与英国电影制作人劳伦斯·里斯(Laurence Rees)的访谈中说道:“他确实做了一些好事。有那么几个瞬间,我忘了我是犹太人而他不是,老实说,最终我还是爱他的。”

   “但那是不现实的。”

   在另一档以色列电台于2003年制作的名为《与众不同的爱》的节目中,她说:“我一刻都没有忘记,我记得每一件事……我有些不一样,每个人都知道这个故事。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污点:他是一个纳粹党卫军分子。”

   “事实上,多亏他拯救了我的生命。这并不是我的选择,但它就那么简单地发生了。在这样的地方原本不可能发生这种关系的,它只应存在于另一个星球上。”

恐怖:奥斯维辛集中营女性的住所。海伦娜和她的姐姐幸存下来,但数十万其他女性、男性以及孩子们消失在集中营里。

获救:海伦娜·斯特洛诺娃(左)和她的姐姐罗钦卡以及罗钦卡的女儿。海伦娜的情人弗兰茨·温施救出了姐妹俩。

   “在我年轻的时候,我心事重重,没有处理我的过去。现在,我的记忆回归了,就像一支回旋镖。”

   在节目《电影般的爱情和大屠杀:反常时期的反常爱情》的评论中,作家伊冯娜·柯兹洛夫斯基(Yvonne Kozlovsky)写道:“该电影的导演试图保持一种克制的、中立的方式,没有过度窥探幸存者的私人生活。”

   “他希望把电影当成她艰难的个人忏悔的一个平台。”

   “然而,导演让观众对二人之间关系的行为感到疑惑。其他纳粹对这件事作何反应?”

   “毕竟,‘雅利安人’和犹太人之间的任何联系都是被禁止的,一旦发现以死论处。那么海伦娜同牢房的囚犯是如何反应的呢?两人又是如何保持联系的?”

   “在海伦娜看来,这段关系的本质和它所发生的场所表明,它在情感联系的边缘游走;她承认在战争快要结束时,她开始爱上了他。”

   “她声明,对温施来说,他是真的爱她,他为了她甘愿冒着生命危险;而对海伦娜来说,她同他发生性关系是因为当时所处的时间和地点的境遇。”

   具有奥地利血统的温施于6年前逝世,在法庭上,他被集中营幸存者描述为一个本质上的“反犹太主义”者,有时他会负责进行臭名昭著的“随机选择”——决定从欧洲各个被纳粹占领的地方乘火车而来的犯人的生死。

   1972年,在维也纳的法庭上,法官听取了他如何残暴地对待犯人,以相同的方式殴打男人和女人。

无处可逃:一名女囚犯和其他的犹太小孩在奥斯维辛集中营。弗兰茨·温施在法庭上被集中营幸存者描述为一个本质上的“反犹太主义”者。

上一页下一页
分享到:
(责编:燕勐)

我要留言

进入讨论区 论坛

注册/登录
发言请遵守新闻跟帖服务协议   

同步:分享到人民微博  

社区登录
用户名: 立即注册
密  码: 找回密码
  
  • 最新评论
  • 热门评论
查看全部留言

24小时排行 | 新闻频道留言热帖